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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廉政蹙眉：“你吃了多少人的精魂了。”

    林欢没回答他的话，反问：“你们到底是谁？要是人界玄师根本不可能抓到我。”

    符麓把它放到包包里，对廉政说道：“它问的事情正是我要问的问题，你现在是谁？”

    如果还是廉政，不可能回使用玄术跟她对打这么长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？而且我表现这么明显，你没理由猜不出来。”廉政拍拍身边的座位，示意她左下来。

    符麓坐到他的身边：“你现在是空相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问话，而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廉政扬起嘴角：“小麓麓好久不见，你想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符麓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语气和空相一样，必是空相无疑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？”符麓想起廉政不对劲是从五浮山回来的时候：“是在五浮山的时候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要不是撞到脑袋，还没这么快想起以前的事情。”廉政讽刺笑笑：“还真要多亏那些想要杀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符麓不悦：“既然一早就恢复了记忆，你之前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？非要拖一段时间才透露自己身份？”

    廉政眯眯眼：“当然是要防着想杀我的人，要是被他们知道我恢复记忆，有些事情就不能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
    符麓好奇：“到底谁要杀你？”

    廉政笑道：“你今天的话真多。”

    符麓沉下脸：“别转开话题。”

    廉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已经两千年过去，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？而且杀你的人和想让阴阳观衰败的人是同一个人，与我也脱不了干系，所以你觉得瞒着我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
    廉政揉揉她的头发：“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符麓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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