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知予微笑摇头:“不,我就是要黄符纸和朱砂毛笔,我自己画符。” 男人不乐意,继续道:“我画符不行,但是陈伯的名头你不能不信,这都是陈伯在精神最佳时的巅峰之作,他就是因为画符太专注和操劳,才伤了身体……” 沈知予静静听着男人吹牛。 竟然还能这样歪曲? “果然是陈伯的侄子,”沈知予再次催促,“可是你这里的符纸法力太低,近乎于无,还是我自己画符比较放心。你不卖黄纸和朱砂毛笔吗?不卖我走了啊。” 她说着便要作势离开。 陈伯侄子根本不懂术数,他现在恨不得把陈伯的旧货清仓开自己的店铺,没有不想卖黄纸的道理。 就在沈知予转身之后,陈伯侄子急了。 “回来回来,我们有话好好说,要黄纸是吧,我找找啊。”陈伯侄子连忙叫住要离开沈知予。 他对店里的摆设并不是很熟悉,找了半天都不得其法,最后只能求助于坐在门口的陈伯。 “大伯,你的符纸在哪里,你给我指一下。”陈伯侄子走到陈伯身边。 “呜呜啊呜——”陈伯脸涨得通红,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嘴巴。 于是,陈伯侄子只看到陈伯脸向其中一个方向歪扭。 “左边?”陈伯侄子咂舌,只好往左边找去,同时嘀咕道,“不能在左边吧,我刚才看过了,没有啊。” 沈知予的目光落在陈伯脸上,恰好与陈伯对视。 “陈伯,你如果当时听了我的提醒,现在何至于此。”她平静地看向陈伯,“现代医学昌明,却依然不能活死人药白骨,你不该掉以轻心。” “干我们这一行的,不能昧着良心说话。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趋炎附势,还是能力不济,无视因果必伤及自身。” 眼看陈伯越来越生气,沈知予心想她还是闭嘴比较好,真把陈伯气坏了也不好。 好吧,她刚刚这些话其实本来就可说可不说。 但她小心眼,还记得当日陈伯耀武扬威的气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