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五果扔了张皇令,就转身走了下去。 在庭院里,仪态尽失的五果抱着一颗树就开始狂吐起来,眼前不断的闪烁着刚刚崔县令死前的一幕,尤其是那视线,让她不由得胃下翻涌。 长伯递了个酸枣过来,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望向前方。 好半天,她才缓了过来,只是唇色还是苍白的。 长伯将上次的调令递过去,开口问:“为什么杀了他。” 五果接过调令,同时也接过酸枣,嘴唇带着嗤笑:“怎么?你又为什么要杀州令?” 话一说完,两人都是沉默了。 她望着眼前奢华的府邸,心中不觉得恍惚,同为县令,为什么崔元白同赤台县令差这么多。 长伯低头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祁家军里有异动。” 此话一说,五果顿时收回视线望向长伯,只听他继续说:“我带着手令过去的时候,发现高层里应南皇安排的几个下属都被踢出,私下里打听才知道都被祁家那个庶子祁原给拔除了。” “所以说现在的祁家军是真正意义上的祁家私兵。” 长伯点了点头:“我想还不止这些。” “付州的五千精兵也是?”五果震惊的望向长伯,好半天才低头皱眉:“这跟你要杀州令有什么关系?” 长伯笑了笑,走到五果跟前,抬手晃了晃她头上的金步摇,不紧不慢的说:“殿下有没有想过州令知道些什么呢?” 五果了然,既然想要控制付州的五千精兵,没有州令的暗中联通是根本不可能的,所以那个州令身上的秘密大得很。 现在祁家坐大,朝堂之上尚有古家还能与之争斗,而朝堂之外,尤其是在北部,祁家就是个土皇帝。杀了他不过是帮人将秘密锁死在他嘴里,怕打草惊蛇逼反对方一说,怕他们出事死在着北部也是一回事。 五果轻笑:“只怕那个徐老将军也没有父皇认为的忠诚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