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郎中包扎好伤口,起身,来到一旁写方子。 就这样,也足足花了夙老头两贯多钱。 “轰隆隆!” 雷声大雨点小,没一会儿风也停了。 夙老头颤颤巍巍地送走郎中,他无力地靠在院廊柱上,意识涣散地望着越走越远的郎中。 沣儿请的老道士曾说过,这个家不能分,不然以后会家宅不宁。 他没偏听偏信,只当沣儿是舍不得霄孙子,找人做的戏。 自小儿子夫妻两双双病逝后,沣儿就很喜欢去找霄孙玩了,每每遭人冷脸也从不埋怨。 可他不埋怨,不代表他老头子不怨。 他都是半个身子进土的人了,和老婆子拉扯几个萝卜丁长大,容易吗? 好不容易拉扯长大,能赚钱了,他们还二话不说就跑了。 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,夙老头脑子嗡嗡嗡的。 难道那老道说的都是真的? “老头子,该睡了。”孙婆子小声喊道。 夙子头缓过神:“沣孙子醒了吗?” “还没,不过脸色好多了,我让大敬跟他婆娘去住西屋了,你也早些休息吧。” 孙婆子上去搀扶着他回屋。 “轰隆隆!” 雷电闪过,只见院外,一个周身弥漫藤条的身影正孤独的屹立在那。 青红交织的藤犹如蛇信子,正随着风飘伸。 “”孙婆子关门的动作僵滞了一下。 到底有没有人看啊~~~陷入自我怀疑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