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拳头带着风声“砰”地砸在周祁安脸上。 动作干净利落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 周祁安摔倒在地,脸和眼睛立马破血、肿得老高。 旁边的白涟漪和周祁安,眼神里满是对秦如聿的恐惧,两人吓到浑身颤栗。 秦如聿让陈婶把囡囡的骨灰抱来,随后牵起苏明婳的手便要离开。 周祁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带着几分倔强拦在门前:“你不能把我妻子带走。” “妻子?” 秦如聿嗤笑出声,眼底满是讥讽。 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脸说出这两个字。 他没再多言。 上前又给了周祁宁几拳,拳拳到肉。 周祁宁自知理亏,全程没敢还手。 他一颗心悬在半空,目光紧紧锁着苏明婳,满是焦灼地等她回答。 苏明婳却只淡淡扫了他一眼。 “周祁宁,你敢对天发誓,你跟白涟漪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吗?” 闻言,周祁宁神情瞬间变得不自然。 他眼神闪躲了几分,却仍强撑着辩解。 “如婳,你要相信我,我跟白涟漪从未有过越矩的事情。” 苏明婳冷笑出声:“周祁宁,我不会再相信你了。” 夫妻之间没了信任,就意味着这段关系快走到了尽头。 趁周祁宁愣神的空档,苏明婳轻轻挣开他的手,跟着秦如聿驱车离开。 走时,秦如聿一把火烧了整栋温城别墅。 坐在车上,苏明婳望着秦如聿俊俏的脸庞,心中莫名觉得安心。 父母留给她最宝贵的遗产。 从不是股票分红。 也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。 而是眼前这位兄长。 秦如聿在,家就在。 凌晨时分,苏明婳回到了娘家。 园林静悄悄的,她的房间还维持着原来的模样。 苏明婳回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,坐在床上用毛巾擦头发。 身后的床垫突然往下一陷,一只大手从她手中拿过毛巾。 秦如聿的的手指熟练地穿梭在她的发间,替她吹着头发。 苏明婳顿时如坐针毡。 旁人时常调侃,说秦如聿是她的童养夫。 可苏明婳自始至终,都只把他当作亲兄长看待。 哪怕两人长大,她也始终守着兄友妹恭的分寸,从未有过半分逾矩。 直到秦如聿成年那天,当着她的面袒露了心意。 从那以后,苏明婳再面对秦如聿,便只剩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乱。 苏明婳手足无措地起身,想要把他手中的头发拿回来。 床上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,让她可以稍作逃避。 苏明婳赶紧按下接听键。 陌生的号码传来周祁宁含混不清的嘟囔,伴着酒杯碰撞的脆响。 他舌头像打了死结:“苏明婳…你说我跟白涟漪不清不楚,我…我还怀疑你跟秦如聿给我带了绿帽子了” “你……你…实话实说,囡囡究竟…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?” 这通电话成功让秦如婳和苏明婳憋了满肚子的怒火。 两人一晚上被周祁宁气到都没睡着。 苏明婳对着周祁宁发泄完怒火、挂断电话,便扑在棉被里闷头大哭。 聂臻一大早赶到秦宅,刚进门便看见苏明婳双眼肿得不成样子。 不明真相的她,立刻挡到苏明婳身前。 对着秦如聿破口大骂:“你要死啊!为什么总把明婳弄哭!” 不怪她对秦如聿态度恶劣。 毕竟在苏明婳最脆弱、最需要依靠的时刻,秦如聿却选择当了逃兵。 徒留苏明婳独自一人,去面对腥风血雨。 这才让周祁宁趁火打劫,有了可乘之机。 在聂臻心里。 比起周祁宁,秦如聿更不是个东西。 苏明婳扯了扯聂臻的袖子:“我哭不关他的事,是周祁宁污蔑我出轨。” 周祁宁这个男人居然敢倒打一耙,心脏看什么都脏。 “离婚!一定要跟这个龟犊子离婚!”聂臻气到吱哇乱叫。 察觉到苏明婳的脸上有着很明显的巴掌印,嘴角也破了口子。 聂臻不可置信到了极点。 她想过周祁宁会在外面养女人,有私生子,给她闺蜜带绿帽子。 都没有想过周祁宁会动手打苏明婳。 聂臻低头眼泪就掉了下来:“周祁宁…他…动手打你了。” 等她冷静下来后。 聂臻发挥律师的专业性,即刻报警,留下报警回执。 用带有日期的相机,拍下苏明婳身上的伤口。 陪苏明婳去医院挂号,保存诊断书和缴费记录还有挂号单。 这些都是将来打离婚官司的有力证据,她全部都保留了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