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七章有何不可？
“当然，我从来不信口开河。”
林淼说着看向赵子衿，“你这个脸要治好，大概要半年，治疗过程中会红肿，会痛，会脱皮，你要有心理准备，还有，我得准备药，五天后，你再来。”
赵子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，“好，好，谢谢你，谢谢你，”边说边往后退。
结果，嘭的一声撞到椅子，连忙扶起来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”
林淼：“……”
“放轻松一点，你这样要撞到门…”
回应她的是嘭一声响，娇小的身躯撞到门上，门被反弹到墙上，又嘭的一声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姑娘，看路了喂！
林淼站起来走过去，板正她的身子，看到她额头起了一个大包，真是…
“叶青，帮忙拿一下药油，”
“是，姑娘，奴婢这就去。”叶青应声快速绕过她们往外走。
片刻后，一个小白瓷瓶给到了林淼手上。
林淼倒了一点在手心，用巧劲帮赵子衿搽药油。
赵子衿眼泪直流，嘀嗒嘀嗒的滴在胸前的衣服上。
林淼手顿了一下，低头看着她道：“有这么疼吗？哭成这样。”
“不是，不是，不疼。”赵子衿说着低下头，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自从她的脸这样，她的父母都不愿意看到她，家里的兄弟姐妹也不愿意和她玩。
就是侍候她的丫鬟，在她背后都骂她丑八怪。
她知道别人都不喜欢她，可是每次接到邀请还是会出门，因为她期待某一天能遇到一个不嫌弃她的人能和她做朋友。
她想要有朋友，特别想要。
“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？”怯怯的声音响起。
屋里一静。
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抬起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乌黑发亮，比宝石还耀眼。
“问我吗？”
林淼微笑，“我这个人对朋友要求很高的，要三观契合，要有共同语言。”
“肤浅，浮夸，做作，矫情，恶毒的人，那是绝对不可能成为我的朋友的。”
“朋友可不是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，就是朋友，要相处很久，彼此默契，即使会吵架，你也知道那是你的朋友。”
林淼说完，赵子衿眸光暗淡了下去，这是拒绝的话，她听出来。
“谢谢你，”她道，虽然不能成为朋友，但是至少不嫌弃她。
“别急，也不一定就成不了朋友，先相处看看吧。”林淼擦完药转身去洗手。
赵子衿眼睛睁得大大的，这是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咕咕…
饥饿的抗议声响起，林淼看过去，道：“你没吃就过来了？这里没有吃的了，快回去吃东西吧。”
赵子衿还是呆呆的没有反应。
叶青：“她不会是傻了吧？”
林淼甩了甩手上的水，走过去推了推她，“快去吃东西吧，晚了可能没了。”
自助餐的份量不多，味道可以，那些人又是玩累饿了的。
赵子衿走后，陈秀玲走到林淼身边，略微有些得意的问道：“我不肤浅，不浮夸，不做作，不矫情，不恶毒？”
“说什么呢？你是我嫂子，不是朋友…”
“嫂子？”陈朱氏拿在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，碎成五六片。
林淼看过去，“你干嘛反应这么大？”
陈朱氏白了脸，这让她怎么说？她都打算过了今天就跟秀玲提一提亲事，结果人定亲了。
有月儿这样的小姑子，退亲那是不可能的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人，哥哥也觉得可以，居然…
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去看看他们吃好了没有。”
…………
晌午过后，吃饱喝足的青年男女们又回到了水榭。
这一次和刚刚瞎玩不一样，大家更认真更积极。
原因不言而喻。
按照流程，陈朱氏安排人搬了三张桌子放在水榭里。
中间一张放了各式各样的东西，左右两张，一张有笔墨纸砚和各种颜料，一张有笔墨纸砚和一个小枕头。
桌子放置好之后，众人围了上来。
陈朱氏扬声道：“奖励品都在这里，如果不想要奖励品的话，可以选择让秀玲给你画肖像或者月儿给你看诊，这都是非常难得的。”
众人哗然，不说奖励品，就是肖像画都足够吸引人。
“要怎样才可以得到奖励？”有人问。
“比如猜灯谜，十个以上就能得奖，投壶十投八中就能得奖，对子对得工整也能得奖，水壶把水烧开也能得奖…”
陈朱氏说着见大家安静下来，不解了，问道：“怎么？有问题吗？”
“太难了。”几人异口同声的道。
林淼和陈秀玲走到刚好听到这话，两人嘴角同时抽了抽，这样的难度都叫难，这些人平时都干嘛？
读书不行，玩也不行。
规则是林淼定的，奖励品也是她出的，所以陈朱氏直接看向她，“月儿，你看，要不要难度下调一点。”
林淼走到前面，眼神轻蔑，淡淡的说道：“要是你们承认你们根笨，我就下调，承认吗？”
没人回应，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，但是又很想要难度下调怎么办？
“你都能做到吗？”张碧瑶问。
“不都。”
“你都做不到…”
张碧瑶话没说完，林淼就打断了她，“我不是全部都做得到，但是，四五样还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，你们呢？”
张碧瑶灵光一闪，道：“我们挑战你，项目我们选，你输了就给我们奖励品，你敢接受挑战吗？”
林淼双手抱胸，“敢是敢，不过，我输了给你们奖励品，你们输了呢？”
“我们？”张碧瑶顿住，这个她没想到，“你想怎样？”
“一两银子一局，能接受吗？”林淼问。
众人没有出声，一两银子不多，但是也是在座很多人一个月的月银。
“本少爷接受，本少爷先来。”说话的是姚闻天，一两银子对他来说，一点都不多。
林淼看向他，“好，你想玩什么？”
“投壶。”姚闻天道。
这个他经常玩，最拿手。
“行，走，投壶去。”林淼带头，呼啦啦的朝投壶的区走去。
投壶是一项简单的游戏，铜壶摆在前面，人在两米处往壶里扔箭矢，连中多的人为胜。
“你先来还是我先来？”林淼微笑问道。
姚闻天看了林淼一眼，手一伸，“箭拿来，本少爷先。”
众人屏息以待，姚闻天不愧是老手，轻轻松松两支箭矢投入壶中，嘚瑟的看了林淼一眼，那神情像是已经赢了。
林淼忍笑，肩膀抖动，暗骂一句：臭小子，迟早有你哭的。
她这刚骂完，姚闻天手中的箭就偏了，碰到壶边咚一声，落在地上。
姚闻天两箭，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，不可置信的道：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他最高能连投十几箭的。
“到我了是吧？”林淼咧嘴笑。
姚闻天哼了一声，退到一边，他能投中两箭，这人说不定一箭也投不中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
林淼从小爱运动，什么体育项目都玩过，投壶小意思。
众人只见她生疏的投了两箭，第三箭举了好一会都没投，最后被催促才眼睛一闭把箭投了出去。
当一声，箭矢落入壶中。
“运气也太好了吧！”有人惊呼。
“这运气真是逆天。”又有人道。
林淼得意的笑，手伸出去，“银子拿来。”
姚闻天在身上摸索了一会，没找到荷包，这才想起来，他从来不带荷包。
“张程，银子有没有？”
叫张程的是一个小胖墩，穿着一件宝蓝色销金云玟团花直裰，圆圆的脸有两个笑窝，看着很是可爱。
听了姚闻天的话，他连忙把身上的荷包解下来递过去，“有有有，我还有十两银子。”
姚闻天把十两的银票拿出来，荷包扔回给张程，看着林淼，道：“再来。”
“你还要玩？我很厉害的，你这十两不够输。”
“切，”众人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，明明差点投不中，还好意思说自己很厉害。
姚闻天冷笑一声：“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。”说着拿起箭矢投了起来。
这一次他稳住了，中了六箭。
六箭说多不多说少不少，在场的人，没有多少个敢保证一定能投超过的，但是不小心超过了，也不是没有。
林淼还是和刚刚一样，投箭的姿势很生疏，但是中。
最后又是比姚闻天多一箭，赢了。
姚闻天气得要爆炸了，这怎么可能？这女人是妖女吗？
“我就说我很厉害的，你又不信，银子，快给银子。”
姚闻天哼了一声，整张银票给过去，道：“再来，你先来。”
林淼把银票叠好放进荷包里，笑道：“你还可以挑战我七次。”说完拿起箭矢朝壶里扔。
这一次她微微认真了一点，连投了八箭，第九箭故意偏了。
为什么故意？当然是为了引姚闻天继续挑战。
如果姚闻天不小心赢了，肯定还要挑战她，如果八箭都输，那肯定不服气。
果然，姚闻天不服气，咬牙切齿道：“再来，还是你先。”
林淼不反对，很快把箭投完，这一次只投中了五箭，给姚闻天机会赢。
可惜，他输急了，第二箭都没投中。
众人面面相觑，本能的后退了几步。
林淼把箭从壶中拿起来，道：“要不，你先歇一会？”
姚闻天黑着脸，“不用，再来。”
人家不领情，林淼不再说什么，这一次还是秉着让一让的心态，免得输急眼了。
结果，姚闻天还是输，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。
朱雨轩上前去拉姚闻天，道：“你先歇一会，换我来挑战。”
不用姚闻天首肯，林淼直接看向朱雨轩，问道：“你想挑战什么？”
“你来选。”朱雨轩道。
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，风度还是要的。
林淼勾唇，“那就投壶吧。”懒得走来走去了。
投壶大家都会，所以选这个也不算欺负人。
朱雨轩接过箭矢，道：“我们换一种玩法吧，每人十箭，中得多的胜。”
“可以，来吧。”林淼说完退开。
朱雨轩深吸一口气，神情专注的投壶，一箭，两箭，三箭…足足投中了九箭。
少男少女们爆发了热烈的欢呼，都认为朱雨轩赢定了。
林淼接过箭矢，微微扬起笑脸，手一抬，自若的投起来。
十中，算是百发百中了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这怎么可能？
朱雨轩咽了咽口水，乖巧的给了一两银子，道：“这一次你先来。”
林淼这一次只中了九箭，手抖了。
场边的少男少女们为拿了箭的朱雨轩加油。
“雨轩哥，你是最棒的。”
“雨轩，赢过她，看她还怎么嚣张。”
林淼：“……”
她很嚣张吗？没有吧。
朱雨轩最后没有赢过林淼，七箭，输了，他认了，微笑道：“我玩得没有你好。”
林淼笑起来，“别放在心上，输给我很正常，我玩得很厉害的，专心玩的话，我可以连中一百次以上…”
她这话没有说完就被嘘了。
“吹牛，怎么可能有人能连中一百次以上？”
“不可能，我不信。”
“我也不信。”
林淼耸肩：“不信就算了。”
姚闻天走过去，看着林淼，问道：“你真的能连投一百次？”
“嗯，专心的话。”
林淼话语一落，立马有人道：“切，你要是投不中，你肯定就会说自己不是专心的。”
这个，还真是…
“你投试试。”姚闻天道。
“为什么试给你看，很累的。”
姚闻天伸出一根手指，“一百两，你要是能连中一百次，本少爷给你一百两。”
林淼可没有忘记他刚刚的十两都是借的，道：“你都没钱，赌什么赌。”
姚闻天梗着脖子喊：“本少爷有的是钱。”
“钱呢？”
“在大材小用身上。”
“哈？大材小用？”
“本少爷的随从。”
“你先去把钱拿来。”
姚闻天跳脚，“你，你，居然一副本少爷会赖账的表情，本少爷的爹可是郡守，本少爷会赖你的账？”
“这个很难说，反正没有钱，我不玩。”林淼撇过脸。
姚闻天哼了一声跑了。
陈秀玲上前，小声问道：“你真和他赌这个？”
“有何不可？银子多好挣，成功了就是一百两银子，不成功，大不了给他一份奖励品。”
奖励品多的是。
林淼说着看向赵子衿，“你这个脸要治好，大概要半年，治疗过程中会红肿，会痛，会脱皮，你要有心理准备，还有，我得准备药，五天后，你再来。”
赵子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，“好，好，谢谢你，谢谢你，”边说边往后退。
结果，嘭的一声撞到椅子，连忙扶起来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”
林淼：“……”
“放轻松一点，你这样要撞到门…”
回应她的是嘭一声响，娇小的身躯撞到门上，门被反弹到墙上，又嘭的一声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姑娘，看路了喂！
林淼站起来走过去，板正她的身子，看到她额头起了一个大包，真是…
“叶青，帮忙拿一下药油，”
“是，姑娘，奴婢这就去。”叶青应声快速绕过她们往外走。
片刻后，一个小白瓷瓶给到了林淼手上。
林淼倒了一点在手心，用巧劲帮赵子衿搽药油。
赵子衿眼泪直流，嘀嗒嘀嗒的滴在胸前的衣服上。
林淼手顿了一下，低头看着她道：“有这么疼吗？哭成这样。”
“不是，不是，不疼。”赵子衿说着低下头，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自从她的脸这样，她的父母都不愿意看到她，家里的兄弟姐妹也不愿意和她玩。
就是侍候她的丫鬟，在她背后都骂她丑八怪。
她知道别人都不喜欢她，可是每次接到邀请还是会出门，因为她期待某一天能遇到一个不嫌弃她的人能和她做朋友。
她想要有朋友，特别想要。
“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？”怯怯的声音响起。
屋里一静。
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抬起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乌黑发亮，比宝石还耀眼。
“问我吗？”
林淼微笑，“我这个人对朋友要求很高的，要三观契合，要有共同语言。”
“肤浅，浮夸，做作，矫情，恶毒的人，那是绝对不可能成为我的朋友的。”
“朋友可不是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，就是朋友，要相处很久，彼此默契，即使会吵架，你也知道那是你的朋友。”
林淼说完，赵子衿眸光暗淡了下去，这是拒绝的话，她听出来。
“谢谢你，”她道，虽然不能成为朋友，但是至少不嫌弃她。
“别急，也不一定就成不了朋友，先相处看看吧。”林淼擦完药转身去洗手。
赵子衿眼睛睁得大大的，这是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咕咕…
饥饿的抗议声响起，林淼看过去，道：“你没吃就过来了？这里没有吃的了，快回去吃东西吧。”
赵子衿还是呆呆的没有反应。
叶青：“她不会是傻了吧？”
林淼甩了甩手上的水，走过去推了推她，“快去吃东西吧，晚了可能没了。”
自助餐的份量不多，味道可以，那些人又是玩累饿了的。
赵子衿走后，陈秀玲走到林淼身边，略微有些得意的问道：“我不肤浅，不浮夸，不做作，不矫情，不恶毒？”
“说什么呢？你是我嫂子，不是朋友…”
“嫂子？”陈朱氏拿在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，碎成五六片。
林淼看过去，“你干嘛反应这么大？”
陈朱氏白了脸，这让她怎么说？她都打算过了今天就跟秀玲提一提亲事，结果人定亲了。
有月儿这样的小姑子，退亲那是不可能的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人，哥哥也觉得可以，居然…
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去看看他们吃好了没有。”
…………
晌午过后，吃饱喝足的青年男女们又回到了水榭。
这一次和刚刚瞎玩不一样，大家更认真更积极。
原因不言而喻。
按照流程，陈朱氏安排人搬了三张桌子放在水榭里。
中间一张放了各式各样的东西，左右两张，一张有笔墨纸砚和各种颜料，一张有笔墨纸砚和一个小枕头。
桌子放置好之后，众人围了上来。
陈朱氏扬声道：“奖励品都在这里，如果不想要奖励品的话，可以选择让秀玲给你画肖像或者月儿给你看诊，这都是非常难得的。”
众人哗然，不说奖励品，就是肖像画都足够吸引人。
“要怎样才可以得到奖励？”有人问。
“比如猜灯谜，十个以上就能得奖，投壶十投八中就能得奖，对子对得工整也能得奖，水壶把水烧开也能得奖…”
陈朱氏说着见大家安静下来，不解了，问道：“怎么？有问题吗？”
“太难了。”几人异口同声的道。
林淼和陈秀玲走到刚好听到这话，两人嘴角同时抽了抽，这样的难度都叫难，这些人平时都干嘛？
读书不行，玩也不行。
规则是林淼定的，奖励品也是她出的，所以陈朱氏直接看向她，“月儿，你看，要不要难度下调一点。”
林淼走到前面，眼神轻蔑，淡淡的说道：“要是你们承认你们根笨，我就下调，承认吗？”
没人回应，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，但是又很想要难度下调怎么办？
“你都能做到吗？”张碧瑶问。
“不都。”
“你都做不到…”
张碧瑶话没说完，林淼就打断了她，“我不是全部都做得到，但是，四五样还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，你们呢？”
张碧瑶灵光一闪，道：“我们挑战你，项目我们选，你输了就给我们奖励品，你敢接受挑战吗？”
林淼双手抱胸，“敢是敢，不过，我输了给你们奖励品，你们输了呢？”
“我们？”张碧瑶顿住，这个她没想到，“你想怎样？”
“一两银子一局，能接受吗？”林淼问。
众人没有出声，一两银子不多，但是也是在座很多人一个月的月银。
“本少爷接受，本少爷先来。”说话的是姚闻天，一两银子对他来说，一点都不多。
林淼看向他，“好，你想玩什么？”
“投壶。”姚闻天道。
这个他经常玩，最拿手。
“行，走，投壶去。”林淼带头，呼啦啦的朝投壶的区走去。
投壶是一项简单的游戏，铜壶摆在前面，人在两米处往壶里扔箭矢，连中多的人为胜。
“你先来还是我先来？”林淼微笑问道。
姚闻天看了林淼一眼，手一伸，“箭拿来，本少爷先。”
众人屏息以待，姚闻天不愧是老手，轻轻松松两支箭矢投入壶中，嘚瑟的看了林淼一眼，那神情像是已经赢了。
林淼忍笑，肩膀抖动，暗骂一句：臭小子，迟早有你哭的。
她这刚骂完，姚闻天手中的箭就偏了，碰到壶边咚一声，落在地上。
姚闻天两箭，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，不可置信的道：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他最高能连投十几箭的。
“到我了是吧？”林淼咧嘴笑。
姚闻天哼了一声，退到一边，他能投中两箭，这人说不定一箭也投不中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
林淼从小爱运动，什么体育项目都玩过，投壶小意思。
众人只见她生疏的投了两箭，第三箭举了好一会都没投，最后被催促才眼睛一闭把箭投了出去。
当一声，箭矢落入壶中。
“运气也太好了吧！”有人惊呼。
“这运气真是逆天。”又有人道。
林淼得意的笑，手伸出去，“银子拿来。”
姚闻天在身上摸索了一会，没找到荷包，这才想起来，他从来不带荷包。
“张程，银子有没有？”
叫张程的是一个小胖墩，穿着一件宝蓝色销金云玟团花直裰，圆圆的脸有两个笑窝，看着很是可爱。
听了姚闻天的话，他连忙把身上的荷包解下来递过去，“有有有，我还有十两银子。”
姚闻天把十两的银票拿出来，荷包扔回给张程，看着林淼，道：“再来。”
“你还要玩？我很厉害的，你这十两不够输。”
“切，”众人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，明明差点投不中，还好意思说自己很厉害。
姚闻天冷笑一声：“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。”说着拿起箭矢投了起来。
这一次他稳住了，中了六箭。
六箭说多不多说少不少，在场的人，没有多少个敢保证一定能投超过的，但是不小心超过了，也不是没有。
林淼还是和刚刚一样，投箭的姿势很生疏，但是中。
最后又是比姚闻天多一箭，赢了。
姚闻天气得要爆炸了，这怎么可能？这女人是妖女吗？
“我就说我很厉害的，你又不信，银子，快给银子。”
姚闻天哼了一声，整张银票给过去，道：“再来，你先来。”
林淼把银票叠好放进荷包里，笑道：“你还可以挑战我七次。”说完拿起箭矢朝壶里扔。
这一次她微微认真了一点，连投了八箭，第九箭故意偏了。
为什么故意？当然是为了引姚闻天继续挑战。
如果姚闻天不小心赢了，肯定还要挑战她，如果八箭都输，那肯定不服气。
果然，姚闻天不服气，咬牙切齿道：“再来，还是你先。”
林淼不反对，很快把箭投完，这一次只投中了五箭，给姚闻天机会赢。
可惜，他输急了，第二箭都没投中。
众人面面相觑，本能的后退了几步。
林淼把箭从壶中拿起来，道：“要不，你先歇一会？”
姚闻天黑着脸，“不用，再来。”
人家不领情，林淼不再说什么，这一次还是秉着让一让的心态，免得输急眼了。
结果，姚闻天还是输，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。
朱雨轩上前去拉姚闻天，道：“你先歇一会，换我来挑战。”
不用姚闻天首肯，林淼直接看向朱雨轩，问道：“你想挑战什么？”
“你来选。”朱雨轩道。
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，风度还是要的。
林淼勾唇，“那就投壶吧。”懒得走来走去了。
投壶大家都会，所以选这个也不算欺负人。
朱雨轩接过箭矢，道：“我们换一种玩法吧，每人十箭，中得多的胜。”
“可以，来吧。”林淼说完退开。
朱雨轩深吸一口气，神情专注的投壶，一箭，两箭，三箭…足足投中了九箭。
少男少女们爆发了热烈的欢呼，都认为朱雨轩赢定了。
林淼接过箭矢，微微扬起笑脸，手一抬，自若的投起来。
十中，算是百发百中了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这怎么可能？
朱雨轩咽了咽口水，乖巧的给了一两银子，道：“这一次你先来。”
林淼这一次只中了九箭，手抖了。
场边的少男少女们为拿了箭的朱雨轩加油。
“雨轩哥，你是最棒的。”
“雨轩，赢过她，看她还怎么嚣张。”
林淼：“……”
她很嚣张吗？没有吧。
朱雨轩最后没有赢过林淼，七箭，输了，他认了，微笑道：“我玩得没有你好。”
林淼笑起来，“别放在心上，输给我很正常，我玩得很厉害的，专心玩的话，我可以连中一百次以上…”
她这话没有说完就被嘘了。
“吹牛，怎么可能有人能连中一百次以上？”
“不可能，我不信。”
“我也不信。”
林淼耸肩：“不信就算了。”
姚闻天走过去，看着林淼，问道：“你真的能连投一百次？”
“嗯，专心的话。”
林淼话语一落，立马有人道：“切，你要是投不中，你肯定就会说自己不是专心的。”
这个，还真是…
“你投试试。”姚闻天道。
“为什么试给你看，很累的。”
姚闻天伸出一根手指，“一百两，你要是能连中一百次，本少爷给你一百两。”
林淼可没有忘记他刚刚的十两都是借的，道：“你都没钱，赌什么赌。”
姚闻天梗着脖子喊：“本少爷有的是钱。”
“钱呢？”
“在大材小用身上。”
“哈？大材小用？”
“本少爷的随从。”
“你先去把钱拿来。”
姚闻天跳脚，“你，你，居然一副本少爷会赖账的表情，本少爷的爹可是郡守，本少爷会赖你的账？”
“这个很难说，反正没有钱，我不玩。”林淼撇过脸。
姚闻天哼了一声跑了。
陈秀玲上前，小声问道：“你真和他赌这个？”
“有何不可？银子多好挣，成功了就是一百两银子，不成功，大不了给他一份奖励品。”
奖励品多的是。